他们用脊背抵住
破碎的疆土
在血与火之间
站成一道不肯溃散的堤
那些年,风声紧咬着
地图的边角
河流在暗处改道
而山,始终不肯低头
后来,有人从灰烬里
捧出火,一粒一粒
种进冻裂的土壤
他们沉默地走,
脚印里长出(试读)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