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持人语
生命与行动的兼容性,就意味着文学与介入的兼容性,这似乎成为作家平庸的辩证法。文学走向了以行动标识未来的窄轨,被“物的秩序”所奴役,在有用性原则中进入盲目和沉睡。这固然是现代人的总体命运,但也同(试读)...